(六)蔹蔓于野-《岁月何以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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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很清楚,这并非是什么“实属无奈”,而是一种威慑。
“今日找楚小姐来,只是为了一件事情,”萧涣声线偏低,说出的话自然而然带些不容违抗的味道。“还请楚小姐加入溱港。”
听至此处,我不禁冷笑,“这个‘请’字,楚某实在是不敢当,只是我一年前就已退出科研界了,无论如何这件事情萧先生都找不到楚某头上吧?”
“楚小姐虽退出科研界,但却仍是病毒学界首屈一指的科学家。”他故意停顿一下,“而且,M国的那个研究,是楚小姐的吧?”
我无话可说。他又问:“若是今日并非仅仅是萧某请求,而是萧某代C国人民请求楚小姐加入溱港呢?”我有些惊讶,“这是何意?我自认并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C国人民的事,也认为自己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让C国所有人民来求我。”
“S病毒是什么,有人曾拿S病毒做过什么,有人正在拿S病毒做什么,楚小姐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吧?”
明白人与明白人讲话,好处就是点到即可,也都最喜欢点到为止。“容我再想想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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